在我避開正組長的耳目,鬼鬼祟祟地叫過副組長華梓請求再背一遍《誠實的孩子》來代替別的課文時,我絕沒想到,我和華梓會在十餘年後重演這段歷史。
與十餘年前不同的是,那次是背課文,而這次是有關愛情的承諾。
那時我們上二年級。我7歲,華梓8歲。
準確一點說,是14年後,當我聽說華梓毅然辭去在青島的工作而開始單乾時,我不由得對華梓刮目相看。
在我的印像中,他好像不是那種很有魄力的人。
不然的話,他不會在小學二年級就在一個女組長旗下甘願當一個副的而且為庇護一個下屬還得偷偷摸摸,更不會和我同了高中四年學還是不咸不淡讓我這個很善於觀察人的陰險人物對他置若罔聞。不過,他也乾過一件可以稱得上是事的事。
事情發生在我們同甘共苦的高四。我興高采烈地逛商場,出來後樂極生悲:我的自行車不見了。
但禍兮福所倚,在我一籌莫展正準備以步代尺量量商場與家的距離究竟有幾何時,華梓出現了。
華梓很有魄力地把他的自行車讓我騎,而他騎著一輛不知主人是何人也沒上鎖的自行車在警察眼皮底下兜風。
結果很慘,那輛沒上鎖的自行車是警察下的誘鉺,表演英雄救美 人的主人公華梓被打了一個鼻青臉腫。
後來有人問我華梓為什麼肯為你冒那麼大的險時,我答非所問地 說他追的那個和我同名還是班花的女孩怎麼那麼差勁?
我決定去看華梓。
華梓穿著一件很白很款的襯衫,那件白得氣派的襯衫讓他充滿了男人味而不再有絲毫的孩子氣。
而且,還滄桑。
恍惚間想起一個陽光很均勻的下午,華梓穿著一件大大寬寬的休閒服在街頭喊我名字,然後露出幾顆被蟲蛀過的小黑牙撓撓頭望著我笑。
畢竟幾年過去了。
只一年的社會經歷便讓我的靈魂好像漂泊了一百年,為什麼他不?正如他所說,想起每一件小事,他都想哭。
而我又何嘗不是?我們的成熟只集中在了大學畢業的第一年,包括思想,包括感情,這是毛毛蟲變成蝴蝶的重要環節。
華梓對我說了他對1100元的認識。他為公司推出了11萬元的商品,領導升他為主任,工資上調為800元,而且還給了他們1100元的獎金。
他說他從內心裡感到高興。然後某一天他聽說他應得的獎金是1100元的10倍而不是1100元,剎那間他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就像一隻表演的猴子為主人贏得了一大片麵包而主人卻只給了它幾片麵包屑,而它卻沾沾自喜以為佔了莫大的便宜。為什麼,它不能自已做自己的主人?最後華梓調侃說他的價值差點被那點小恩小惠所淹沒。
那天我出奇地沉默出奇地深沉。然後我給他打傳呼,只一個,好像能表明我的什麼也能表明他的什麼。
他沒回電話。
我知道他周旋在幾個女孩之間,我不算其中的一個。我只是他的一個"哥們",和其他男同學一樣。
而我也樂於用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還有,我那從自行車一直延續到今日臻成熟的愛。
我奇怪為什麼每個女孩都對華梓含情脈脈而華梓對每一個女孩又都溫情款款。
我曾強烈要求看過其中一個女孩的照片,暗暗比較的結果是沒我漂亮但比我時髦,最後我言不由衷地下了結論:牙真白。
華梓似笑非笑看著我,我的表情在剎那間失去了遙控。我知道我的心情華梓能理解。
我決定認真地對他說。
華梓很嚴肅地回答我,你是我哥們,我不想傷害你。
我的眼淚已經預測到了結果,但我還是用牙把眼淚狠狠地咬住,沉默如今。
華梓說,我要先掙錢,我要做父母的孝順兒子,妻子依靠的丈夫和孩子自豪的父親。一個讓孩子受不到最好教育的父親是有罪的。
我一字一頓像十四年前那個二年級的小女孩那樣說:我可不可以用別人來代替你?
我的目光絕望地盯著華梓,愛情的承諾可以置人於死地。
可以。華梓如十四年前那樣寬容,對我的寬容。
我的淚水紛紛揚揚,我知道是我自己傷害了自己:蝴蝶的愛情長了翅膀,它無拘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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