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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六歲,正在上幼師。有天下午,我拿著大掃帚很賣力地做大掃除時,有人遞給我一封信。我疑惑地打開信封,是個我不認識的男生寫來的,信中說:“我們學校的男生對你的評價是:端莊、文雅、大方。我希望與你成為朋友。”

那天晚上我練完琴,去他的教室找他。我們站在教室外的草坪上,滿教樓的燈光撲瀉下來,他低頭踢著地上的草,問我:“你收到我的信了?”我說:“我收到了。我答應做你的朋友。”

我們就這樣成為了朋友。

他是一個高個子大眼睛的漂亮男孩,話很少。路上見了面,互相笑一笑,就過去了,班主任嚴格要求杜絕與男生交往,我和那個男孩很平淡地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聯繫。在我的心裡,真的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在那裡。

記得有一次文學社組織郊遊,我背了許多吃的喝的,還沒開始爬山已滿頭大汗。那個男生自己也背了一個大包,但還是把我的包接了過去。在眾多的男生女生中,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來幫我,我真是很欣慰,覺得有朋友真好。我還記得他拾了好多銀杏葉塞到我的包裡。我一掏東西,銀杏葉就掉下來,如蝶飛舞。那天的秋陽一直明晃晃的,天高雲也淡。

轉眼該畢業了。我們班上舉行告別聯歡晚會。我去教室時,他們班一個女生告訴我他在假山旁等我,有話要告訴我。我答應了一聲,先去參加晚會。等想起那個男孩,早已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了床,寢室的同學都已下辭而別。我蹲在地上,燒我幾年間積下的廢紙。他和一個男生來找我。我們坐在一間淒涼的寢室裡,無話可說。我才發現,我們做了一年多的好朋友,彼此之間居然還十分陌生。我們一起遵守著學校的紀律,現在這紀律不再約束我們,我卻找不到與他交談的話題。

那個暑假,我還沒去單位報到,住在學校招待所編一本關於第一個教師節的書。隔三岔五的,他會給我送幾個甜瓜、梨子,在房子裡坐一坐。因為急著出書,我們常加班看校樣,他也不打擾我。有天早上,很早,他敲開我的門,說他要走了,要送我一本影集。我當時很窮,沒有東西可以回贈,就堅決推辭。他說,我不需要你任何回報,我只希望你收下我的這個影集。我只好收下。等他走後,我打開看看,一顆紅色的五角星端放在中央。我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怎麼還有那種五角星,拿在手裡,我心裡充滿感動。

我上班以後,他還常來看我,每次都站在窗外,託人叫我。我會很快跑出去,問他有沒有事,他總是說:“沒事,想念你,就來看看,你去忙吧。”我就去忙了,也不知我為什麼會那麼忙。

後來我戀愛了。我寫信告訴他,匯報我戀愛的進展,沒在意他從不給我回信。後來總算收到他一封信。他說:“你是我這一生愛上的第一個女孩。但我知道,你是我頭上天空中那顆明亮的星星,我只能仰視你,卻永遠不可能摘取你。”

不經意之間,我已殘酷地傷害了這個純情的男孩子。我大哭一場,再沒給他寫過信。

我結婚時,我的一個幼師同學對我說:“我們上學時,都以為你將來肯定會嫁給他。我們都還有些嫉妒你呢!沒想到你居然嫁了別人。他是多麼優秀啊!”

我無言以對。

這些年,我再也沒見過那個男孩。有時偶爾也會想起他,想起他一表人才,想起他送我紅五星時的那份執著,就會有種酸酸的感覺,就會在心裡真誠地祝福他,希望他過得和我一樣幸福,還希望假如我曾是一顆懸在他頭頂上的星,那麼這顆星早已在他心裡悄無聲息地隕落。

因為我不是他的那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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