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丈夫昨晚三點在我們的雙人床上醒來。前一天我就一直在想那些我說過的和我的學生說過的總是讓我反覆思量的話,他也在想其他事情。並且前一夜我們一起看了在十三頻道播放的關於羅斯福(包括西奧多和富蘭克林)的一檔精彩的節目。
我說:「可憐的埃莉諾‧羅斯福發現富蘭克林對她不忠該有多傷心啊。」
「當他們的妻子決定要六個孩子就夠了的時候那些可憐的男人能做什麼?」我丈夫說。
「但是即使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他們肯定也已經有避孕套了,」我說。
「避孕套似乎是在懷疑的情況下被考慮使用的而且跟妻子比起來和情婦用得更多,」他說。
「她非常漂亮而且崇拜他。」我說,想起露西‧默瑟——成為富蘭克林的情婦的那個秘書,明娜‧伯奈斯也是,瑪撒‧弗洛伊德的妹妹——那個成為弗洛伊德的情婦的女人,而瑪撒像埃莉諾‧羅斯福那樣在六個孩子佔據了她的身體和生活那麼多年後決定放棄孩子躋身事業,然後可以更積極地生活並在更寬闊的世界有意義地存在著。
我丈夫說:「男人是如此害怕陽痿所以他們在別人身上尋求刺激。訣竅是在同一個身上發現一千個不同的人。「
我笑了,「天吶,我不得不變成一千個不同的我!」我說。
「好吧,也許五個就夠了,」他說,我們大笑著最後又睡著了。
對我來說每天我們都有很多方法讓自己變得不同。假如我們願意和對方分享,我們的伴侶每天都會遇上不同的事。我們的心境時刻都在改變,情緒也在變,我們的生活有他們改變改變自己在世界上看和做的方式的成功和失敗的時刻。假如我們和我們愛的人分享生活中的煩惱,事件和情緒,我們就不可避免地會展現我們人格當中不同的方面,以及對待世界的不同的一面。從我丈夫來看這是真的,雖然他是一個穩重的男人,我仍不確定晚上在門邊徘徊的是怎樣的他。他是鬧著玩的,開心的,愛說話的或者是悲傷的,孤僻的?
當然,所有的這些導致了摩擦,爭吵甚至為了誰說誰聽而不快。分享我們生活中的起起落落不容易,但是也許缺少了這種情緒,思想和身體的親密交流,我們就找不到那種讓我們常年維持愛情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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