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你可以沉默不語,不管我的著急,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顧我的焦慮,你可以將我的關心,說成讓你煩躁的原因,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丟在角落不屑一顧,你可以對著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給別人擁抱,你可以對全世界好,卻忘了我一直的傷心…你做什麼都可以,不過是因為仗著我喜歡你,而那,卻是唯一讓我變得卑微的原因。”

這段話說的是一種不平等的感情,單方面的喜歡帶來的只是卑微、傷心的結果。


如果說這種喜歡是一種不屬於自己的感情的話,下面故事中的感情就更不是屬於自己的了:


“她愛上了一個男人。儘管她知道他已有妻兒,她還是不可就藥的愛上了他。像是一種蠱惑,在她眼裡,他是迷人又危險的罌粟。


他把她安置在別墅裡,按她的喜好將房間佈置的美麗而又溫馨。他來的時候,她會烘一些可口的點心,煮上一壺咖啡,他會微笑著細細品嚐,然後,他會抽煙。他是個英俊而有風度的男人,她喜歡看他修長的手指夾著裊裊的香煙,男人特有的味道在這一刻被他表現得淋漓盡致。她特意為他準備了一個銀灰色的精美的打火機,每當他拿出煙,她會輕輕地伸過手,優美而熟練地一下將煙點著,他就會笑著握住她的手,滿眼的疼愛與憐惜。


可是美好的時光往往會被打斷。他的手機一響,他就會摁滅手中的煙,快步地走到角落裡回電話,聲音很低很低,她只能隱約聽到幾個字“吃晚飯”“我和孩子”。她知道,是他妻子打來的。



聽完電話,他會抱歉地吻吻她。還未等他開口,她已經用食指按他的嘴,不用他說,她明白。她寬容地笑著,為他穿上外衣,打好領帶,像妻子般叮囑他,開車小心點。他會用力擁抱她,撫弄她的長發,然後匆匆地走了。她透過窗口看他高大的身子急急地鑽進汽車,悄無聲息地開走了。這個時候,她想哭,但她卻清楚地告訴自己不能哭,哭了,醉了,睡了,不會有人陪在身旁。半根煙靜靜地躺在那裡,告訴她,不久之前在這裡有一個她很愛很愛的男人。


他再來的時候,她仍舊笑著,像所有愛著男人也被男人愛著的女人一樣,散發著異樣的神采,為她的男人忙前忙後,她實在是喜歡這種感覺。只是時不時的,當晚風掀動窗簾的時候他的手機就會響。他還會抱歉地吻吻她,她會為他整理衣裝,看他的車子開走,然後轉身收拾几案上那靜靜躺著的半截煙。


寂寞而蒼白的日子裡,她會在鏡子中看到一個美麗而又蒼白的自己,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自己。


他來了,本不愛化裝的她,今天化了淡淡的妝,灑了淡淡的香水。今天的她有種特別的美麗。他一進來,就盯著她笑,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傻男孩。和他一起的時光多美啊!如果能夠,她願意永遠定格在這一刻。可是他的手機又響了。


她臉上依舊笑著,輕輕又輕輕的問他,留下來。好麼?


他為難的看著她,濃眉糾結在一起,彷彿心痛。


他再來的時候,房間乾淨美麗依舊,她不在,看樣子是出去了。於是,他等。他已習慣忙完一天的工作看看他美麗的笑厴。天漸漸黑了,他的手機又響了,他無奈的站起身,他該回去了,看來今天她不會回來了。他習慣性的摁滅手中的煙,放在几案的煙灰缸裡。他發現,几案上還有一隻盒子,很漂亮的盒子。他好奇的打開,裡面,是一排煙頭,長長短短的半截煙頭。下面,有個紙條。打開來,她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我走了,這裡的一切東西包括房間鑰匙都給你留下了,因為它們不屬於我。你甚至在這裡未抽完一支完整的煙,而我,只是你抽的煙。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李強以前是位軍人,半年前轉業分配到老家離江這個縣級市,在機關事務局工作,他的模樣高大威武,眼神堅毅,是姑娘們心目中那種標準男子漢的形象。 李強在部隊時是正營級職務,根據國家有關規定,從部隊轉業到地方職務上須降半級,於是,他到局裡只能任副局長,不過工資什麼的還是可以參照部隊裡的職務套改。局裡那位漂亮的...

陽城有一家叫錦記的酒店,和李蒙所在的林業局只相隔一條國道。 李蒙在林業局任辦公室主任,單位上的對外接待是她的工作之一,錦記離林業局近,菜的味道不錯,收費也公道,所以除了省裡來客外,其他客人李蒙都往錦記帶。 錦記酒店是一對夫妻開的,上下兩層,樓上樓下共有七個廳供客人用餐,但掌勺的只有老闆一人,白淨豐滿...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她歪著頭坐在在那裡沉思。 坐在她對面的李姐打趣道:“該走了,又在想你的金龜婿呀?他或許就在樓下等你呢!” 她笑了笑,算是回應李姐。她和她那個他從戀愛到結婚,明天就已整整三年時間了,只要不出差,都會風雨無阻地到辦公室樓下等她,不見不散,這已成...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寒風凜冽的吹拂,她獨站在門檻下,感覺有一絲絲的冷。這個時候是下午5點,公司已下班,她的同事們早已回去了,只有她自己仍呆在此。她有些焦急的朝街道盡頭那邊望去,心想,他怎麼還不來?她知道街道的對邊有個男人在盯著她,但她不想理會他,也不願接受他的任何關懷。男人不過20多歲,而他的臉額...

Facebook留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