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首先,這個故事很長,請耐心看到最後.... 

有個流氓愛過我!很感人的故事...
其次,最後真的很感動。 
口袋裡是妳留給我的鑰匙,每次用它打開房門,多希望妳仍然坐在常坐的沙發上,抽著煙,既便是一言不發 
也好,只要妳還在,什麼都不重要。 
只要妳還在…. 
第一次見到雷是在一個我記不得名字的酒吧,我喝的很多。其實我並不喜歡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 
但我失戀了;其實也不是第一次失戀,但我討厭被人騙,為什麼男孩子總是愛騙人呢? 
酒精麻醉了我的大腦,有人遞給我壹包東西,讓我試試,我不假思索就放進了嘴裡,在接下來的 
幾秒裡覺得身體在迅速興奮,似乎被火焰灼烤著,有種要發洩、要跳舞的衝動。於是我走進了舞池中央, 
瘋狂的舞動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多麼的過火。 
只知道突然之間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壹雙有力的手攔腰抱起了我,不顧我的拍打,扛著我走出了 
那間酒吧。 


那是我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扛」著,第一次茫然地失去矜持和防衛。 
到了雷家,我被扔在一張皮椅上,頭還是陣陣的痛,可是已經清醒了很多。 
在繚亂的煙霧中我看見雷,坐在一張充氣沙發上,抽著煙。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絕對是個流氓:斜叼著煙,迷亂的眼神,緊皺的眉,皮膚竟也白皙,,右上 臂紋著一條龍。 
「妳是黑社會的?」這是我第壹次和他說話,幼稚到我自己都收口不及。 
雷只是望了我壹眼,用不屑的眼神。 
「妳這麼年輕,不好好生活,去做黑社會。」我理智完全清醒後開始對自己的安危擔憂起來, 
壹邊純粹在沒話找話,壹邊偷偷地四下打量著周圍環境,考慮著怎麼脫身。 
雷換了支菸,叼在嘴裡,撥開堆滿雜物的桌子,找到壹個壹次性打火機打著了火,狠狠吸了壹口。 
「好像是妳在酒吧吃搖頭丸吧!」他開口了。「自已都不是好人,怎麼說別人?」 
我不由的覺得害怕,剛才吃的原來是搖x丸。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臉有些發燙,如果家人知道我吃這東西就慘了。 
「第壹次去酒吧?」他問我。 我點點頭。 
「以後壹個女孩子不要去那種地方!」 
我突然又覺得雷不像壞人。看他樣子也就與我壹樣二十五六歲,怎麼就進了黑社會呢。 
「家在哪兒,我送妳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我忙不疊地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我輕輕地在外面關上門,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有傷害我。 
雷住的是公寓的房間,大約在五樓,我下了樓才發現這個地方我壹點都不認識,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家。 
站在馬路邊,我很頭疼。 
身後傳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是雷。 


他一壹聲不吭,朝著我右手邊走去,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跟著他,從他的背後看,他不算高大,肩膀卻 
很寬,走路的時候有種昂然的男子氣概。令我不由自主地默默跟隨。 
總算到了人多的地方,我提著的心也放下,雷攔了輛出租車,在拉開車門的時候,我遲疑著轉頭對他 
說:「今晚……..謝謝妳啦。妳叫什麼名字?……」 
他揚了揚眉毛,臉上有種捉弄的表情,說:「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個混黑社會的流氓」。 
我張口想說什麼,壹時語塞,他笑著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告訴妳,妳的腰好軟。」 
我的臉驀得漲紅,氣得轉頭鑽進車子,把門狠狠關上,吩咐司機開車。 
2.我每天都回這個家,每件家具我都擦的幹幹淨淨,每個杯子每本雜誌我都照妳的規矩放好,妳的床我會 
弄的整整齊齊,連**筒我都放在原來的位置,我生怕有壹天妳回來會感到陌生…… 
那天回到家,爸爸知道我去了酒吧,狠狠罵了我。他說警察的女兒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 
爸爸是警察,而且是個大隊長,被他抓的壞人不計其數,再讓他知道我和壹個流氓逗留在一起,那後 
果真是不可設想。。 
僅僅睡了幾個小時就得起來上班了,打開衣櫃,我挑了壹套蘋果綠的套裙,在化妝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 
昨晚雷的充氣沙發就是綠色的。 
為什麼想那個男人?他跟我只是萍水相逢,我們根本是兩個世界裡的人。我對著鏡子笑了笑,套上精緻的白色皮鞋,拎著包出了門。 
到了公司所在的大廈,擠電梯的時候碰到家明。我第壹次對他常穿的粉色襯衫感到無比的厭惡。衣冠楚楚。電光火石的剎那,我又想到雷 


下班後,我順路去了爸爸的警局。 
去之前我可萬萬沒想到,我跟雷的第二次會面是在那裡。 
他的手上還帶著——手銬。頭上仍在流血,身上都有打鬥的痕跡。 
我躲避不及,愕然間生怕雷認出了我。 
可是雷只是看著我,我感激他沒有跟我說話。 
「爸爸,剛才那個人犯了什麼法?」我在家的時候問爸爸。 
「攜毒,不過我們收他身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那怎麼樣了,後來?」我急切的問。 
「先放了他,女孩子家不要問這麼多。」 
聽到說放了他我才放心下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為這樣壹個小流氓擔心。我不肯承認,他那種似笑 非笑的表情對我有多大的殺傷力。 
壹定是鬼迷了心竅吧!我居然買了水果去看雷。可我忘了他的家。 
只能先坐出租車到上次他送我上車的地方再慢慢憑記憶找他的屋子,還好我記性還不錯。 


站在他的門前,我的手伸出去又退回來,實在沒有勇氣敲門。我是不是瘋了?為什麼對一個經常出入 警察局的小流氓這麼關心?權衡再三,我轉身欲走,門卻突然開了。 
他看見我,吃了一驚。 
「我……,我來看看妳。」 
他也沒有回答我,開了門,讓出條縫給我進來。 
「有事麼?」雷問我。在他臉上,看不是到底是厭煩還是喜悅,似乎冷冷地。 
「我在警局看到妳受傷了,就來看看妳。」 
「那個人是妳爸爸!」 
「嗯!」 
「有個警察爸爸,還來找我這個混黑社會的?」 
「我不相信妳會攜x!」 
「為什麼?」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嚴厲,看著我的眼睛。 
「妳上次救我,所以我不信。」我喃喃地說,有點畏縮。 
雷不屑的笑了。 
那是雷第一次對我笑。儘管是那樣的不屑,可他對我笑了。 
在那壹刻我有前所未有的一種感覺,似乎命運安排了一些我無法預料的東西,等在我的前路。也許佈滿荊棘。
但當時的我怎能預料?我僅僅是以為,我被愛情撞了一下腰 


我幫他清洗了頭上的傷口,笨拙地纏上紗布,繞了鬆鬆的壹圈,手壹抖,紗布團「啪」地掉到地上。 
他看了我壹眼,皺皺眉,伸手從地上撿起紗布,拍了拍,自己往頭上纏,我發窘地看著他,沒有想 
到他嫻熟幾乎是優雅地把自己包紮好,鬆緊適度,看著比我纏的那個木乃伊舒服多了。 
大概他經常傷痕纍纍,都練出來了吧!我想。 
「妳不要做小混混了,去找份工作吧!」我勸他。 
他只是看著我。又開始四下找煙。 
終於給他找著了,摸了個打火機點著,深深吸了壹口,問:「妳是做什麼的?芳名?」 
我感覺臉上有不爭氣的發燙,低聲說:「我叫沈君威,我…….」 
他突然笑起來,幾乎被煙嗆住:「我沒聽錯吧,妳叫沈君威?別克君威的君威?」 
我的臉終於徹底紅到脖子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那又怎樣?不能叫這個名字嗎?誰規定女孩子 
就地叫什麼芳啊霞的?……」 
他竭力忍住笑,搖搖頭,說:「至少我身邊的女孩子沒有叫這種名字的,妳父母怎麼給妳起的?」 
我迴避他的目光,說:「我父親是警察,希望能生個男孩子,接他的班,懲*鋤惡。可惜我是個女孩, 
個子矮小,體育又差,連警校都沒資格報。」 
他吐了口煙圈:「懲*鋤惡?當警察就能懲*鋤惡?或者說,懲像我這樣的*惡之徒?」 

「不是!妳不像壞人!」我急了,脫口而出。 
「為什麼!」 
「直覺!女孩子的直覺是很準的!」 
他冷冷地看了我幾秒種,狠狠地說:「小黃毛丫頭,妳知道什麼?妳整天穿著漂亮的套裝,出入於高檔寫字樓,以小布爾喬亞自居。妳知道這個城市每天要死多少人?又有多少和妳同樣年紀的女孩子吸毒、賣*,甚至壹夜之間就消失?」 
他的話讓我感到全身冰涼。是的,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 
而且他說:「至少我身邊的女孩子」。他身邊,有很多女孩子嗎? 
可我嘴巴還是很硬:「有什麼不懂,不就是打打殺殺嗎??」 
這時候門開了,進了壹個人,染著紅色的頭髮,穿著黑色緊身褲。 
「雷……」他叫了一聲,然後發現我站在雷的身後,他打了個哈哈。 
「妳女人?」 
我咬了咬嘴唇,討厭他的用詞。 
「我是他朋友!」我對進來的那個家夥說。 
「嗨,雷,有女人也不告訴我」那家夥根本沒搭理我。 
「妳小子別亂說!」 
「這下發了,大哥說妳那麼賣命保護那批貨,要提妳了!」 
「阿清!」他狠狠地制止了阿清的話。 
我知道雷是嫌我在場,不方便。可我還是希望他多說壹點,讓我多瞭解這個流氓壹點。 

 

我無數次地站在這個天台上,回味著雷拉著我的手坐在這裡,如果他能出現,出現再一次就好, 
讓我感受到他的氣息…… 
我告訴我的好友Halen我認識了雷這樣的人,她笑我是不是瘋了,可我堅持說雷本質不壞,我還說我想挽救他。 
Halen笑得美麗的捲髮都在顫抖。「我說妳吃錯藥了。別告訴我妳不知道家明對妳的心思。」 
我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說:「當然知道,可我不喜歡家明」 
她說了壹句法語,我不明白什麼意思,大概是驚嘆詞吧。Halen和我不壹樣,家境好,能力強, 
人也漂亮聰明,極其要強,她壹心要去巴黎圓她的時裝設計夢,對國內的男人全部視為糞土。 
她勸我接受家明,也僅僅是覺得我們合適,而雷。 
我扭頭看著大玻璃窗外的車來車往,壹言不發。我愛上雷了,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許和支持。 
我一定要讓他擺脫現在的生活。 
後來我就天天去他住的地方,幫他整理東西,做飯。我想他總有壹天會感動的,他感動了, 就會為了我做回好人。 

 

雷也習慣了我的存在,雖然他從來不說什麼,可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疼愛和在乎。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雷問我。 
「因為我希望,這輩子能救壹個人。壹個我愛的男人。」 
他又浮上那種我捉摸不透的笑容了,「救我?」。 
「妳未必能救的了我!」 
「我試過了才知道啊!」我把盆裡的衣服擰幹,往陽台上走,才發現外面下起了雨。 
他也走上陽台,幫我把衣服晾在竹竿上,說:「雨居然蠻大的!我從來沒有傘的,妳帶了嗎?」 
猶豫了一會兒,我決定撒謊。我告訴他自己也沒有傘,能不能不走了,他睜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終於留下來了。 
我向爸爸撒謊說我在朋友家睡! 
那晚我一直在說話,說我的童年,說我的警察爸爸,說我那個騙人的男友…… 


「妳很恨妳男友?」他問我! 
「嗯,他腳踏兩隻船!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他總是那麼不愛說話。默默地抽菸,用那樣深邃的眼神注視著我。 
「別說他了,說說妳吧!妳有女朋友沒?」我想讓他說說話。 
「當然有過。」他說,然後說:「我帶妳去個地方」 
然後他拉我上了天台。 
並不寬闊,但相對於這密集的鋼筋森林,已經是很奢侈的壹片天地。我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 
雨後的空氣似乎是清新而甜美的。 
他猝不及防地吻了我,我感覺到他溫暖而霸道的唇,很有安全感的唇。他的雙手非常有力量, 
我喜歡他那樣摟著我,摟著我軟軟的腰,摟到我無法動彈。 
他說他壓力大的時候就上天台來,這裡空曠,能讓人感到自由,我說妳天天打打殺殺當然壓 
力大了,不如早日洗手吧。 
他依然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說談何容易。他的表情有片刻黯然,隨即而逝。 
他在天台上有個小房間,但他是不讓我進,也不准我告訴任何人這個房間是他的,我問他為 什麼,他說那是他與別的女人鬼混的地方。 
當時我的心感到無比的銳痛,似乎有短暫的窒息。他沒有隱瞞自己的過去,沒有隱瞞他是個 流氓的事實,但我的心還是好痛,好痛。 
他看到了我慘然的表情,嘆了口氣,把我摟在懷裡,深深地嗅著我的頭髮,說:「有一天, 等有壹天我一定會帶妳進去的。」 


我告訴他,我永遠也不想進去,不想知道。 
還有一個不能去的地方就是他的工作室,是在這幢樓的對面,在四樓,從這邊的五樓正好可以 
看的見,他很警覺,他的家不是很多人知道,而知道他工作室的人很多,也就是說他可以在自己的 
家裡監視他的工作室。我說妳就壹小混混,壹月打拚弄幾個錢,還左壹個窩右壹個窩的! 
他捧住我的臉,鄭重地說:「我必須得活下去。」 

 

我時常幾個小時不動地坐在那兒看我送妳的那個銀質打火機,想著妳叼煙的模樣,想著妳吐吐 煙霧的模樣……然後讓自己的眼淚,一滴滴地落下來。 
那天雷生日。我買了生日蛋糕去他家。 
尚早,他沒回來,我開心地哼著歌等,伸從窗口往下面看他回來沒有。突然我感到壹道刺目 的光亮劃過我的眼睛。 
我迅速抓住光亮的來源,順著看過去。我相信我沒有看錯,那是壹架高倍望遠鏡的鏡頭反光。 
對方可能發現到我在朝那裡看,望遠鏡消失了,窗簾也迅速地拉攏,平靜得彷彿壹切都沒有發生。 
當雷回到家時,看到桌上的生日蛋糕很驚訝。 
他說他二十二歲出來混,已經快三年了,都沒有過過生日。 
「我以後都陪妳過啊!」我拉著他的手說。 
「像我這樣的人,活過今天不知道能不能過明天,哪會想到過生日!」 
我聽著有些辛酸,沒讓他再說下去,讓他趕緊吹蠟燭。他壹口氣就吹完了25支蠟燭。 


他許完願後我拿出我送他的禮物——銀質的打火機。 
「妳以後也不用帶那些壹次性的打火機了。喜歡嗎?」 
他的眼睛壹亮,我知道他很喜歡。 
可他卻故意逗我:「難道妳不知道吸菸有害健康?還送這個給我,我其實喜歡書。」 
「呵,小流氓喜歡書,小流氓喜歡書……」我大笑起來。 
雷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本想告訴他發現有人用高倍望遠鏡偷窺他的事情,可是我的腦子已經被他霸道的吻弄得迷亂極了。 
人有時候不可以犯錯的。真的,壹點都不可以。 
他握著我的手,喃喃地說「沈君威。又硬朗又清脆的名字,可是妳的人卻這麼溫柔。」 
我擡頭看他,說:「也不是對所有人都溫柔啊,只是對著妳的時候。雷,妳知道嗎?我喜歡聽妳的話。」 
他吻了吻我的頭髮,說:「知道。丫頭。我看到過妳對妳們公司的那個家明,凶巴巴的!」 


我吃了一驚,說:「妳怎麼知道家明的?啊……..妳調查我………」 
雷把我摟得更緊,說:「我並不是要刺探妳的隱私,我是擔心妳。君威,妳是我的」 
我笑了:「我認命了。我愛上了壹個流氓。」 
「不」,他認真地說:「應該說,是有個流氓愛上妳。有壹天,我會告訴妳原因,所有的原因。」 
在我枕在他堅實的胸膛的時候,他拿毯子把我裹起來,黑暗中他的菸頭壹明壹暗,我看到他臉上疲憊而脆弱的表情。似乎壹個堅持了太久的孩子,可以卸掉防備和面具,流露出真實的壹面。 
雷告訴我我是第二個女朋友。 
我問他第壹個是誰。 他說死了,是被黑社會害死的。 
那一刻我沒有妒忌和不快,只是覺得悲哀。因為我感受到他語氣中的悲哀,和那種無能為力。 
那妳為什麼還不脫離黑社會?我問他。 
因為仇恨。因為身不由己。 
他的話裡面有壹些我聽不懂的成分。但是我沒有深究。過了壹會兒,我終於想起來看到望遠鏡的事情,趕緊告訴了他。 
他聽完後,神色凝重,低頭問我:「妳怎麼知道追著光源?」 
我告訴他,別往了我是警察的女兒。以前上大學時,對面樓總有男生偷窺,是爸爸教我的這個辦法。他不發壹言,只是摟緊了我。 

 

我摸著雷的那把刀,那把曾經為我揮動過的刀,我很暈血,可那天我沒有,我怕我暈倒下去就再也看不見他了……. 
我對雷的愛越來越濃烈的時候,他在黑社會的地位也蒸蒸日上。 
有壹天晚上我過去的時候,發現他在換鎖。 
他赤裸著上身,低頭工作,我坐在充氣沙發上看著他。換好之後,他遞把鑰匙給我。 
「鑰匙給妳,我在對面,妳能看到的,沒事別過來找我。」 
「那有事呢?」我問雷。 
「有事也不可以來找我!」雷狠狠地說。 
我覺得好委屈好委屈。但我什麼也沒說,我知道他的壓力很大,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而且,現在的氣氛越來越不對頭,阿清也很久沒見到過了。 
一天又一天,雷好像不知道這個家壹樣,我每天都在這邊的窗口看著他,在工作室裡和各色的小混混打交道,還有幾次都打了起來,可是他好像從來不會敗,他出拳的姿勢帥極了,孔武有力,可是有時候也會受壹些輕傷。 

那些傷,好像刻在我的心上一樣,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捏緊了拳頭啜泣。 
直到那一天,我看到了我無法想像的一幕。 
一個女孩走進了雷的工作室,她戴著大大的墨鏡,咖啡色的布裙子,襯托出豐滿而苗條的身材。 
她不像平日來找雷的那些小太妹,她身上有種不壹樣的氣質。 
她跟雷說了句話,雷搖頭。她似乎很憤怒,在發脾氣。 
接著,她突然倒在他懷裡,吻住了雷的雙唇,雙手的指甲似乎要掐到雷的肉裡面。 
雷居然沒有推開她,而且,他騰出手來把窗簾拉攏。我的眼前,立刻變成一片黑暗。 
我無力地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為什麼,雷為什麼這樣對我。他知道我在家裡看他麼? 

 

為什麼這麼踐踏我的自尊,當著我的面和另一個女人親熱? 
我實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機打他的手機。 
「有事嗎?」他竟然很平淡的問我。 
我只是說:「我想妳!」 
「那就是沒事了!妳趕緊回家去,聽話,以後我不叫妳,妳也千萬別來我家或者工作室。」 
然後聽筒裡傳來「嘟嘟」的聲音。 
我把手機狠狠砸向牆壁,看到它變成粉身碎骨,就像我的心。 
這是我愛的男人嗎?為了他,我騙了爸爸那麼多次;承受了那麼多的驚恐,他竟然不解釋,至少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我是否他身邊很多女孩中可有可無的壹個,就像是風把我帶到他身邊,然後再像風壹樣過去無痕。原來,他的本質真的是壹個流氓,我改變不了他。 
可我,可我又怎能這樣就甘心呢?哭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夜裡幾點了。我下了決心,我壹定要去他的工作室去看看。 
夜色吞沒了我小小的身影,我輕手輕腳地走到他的工作室前,裡面很安靜。 
我突然鄙視自己起來:沈君威,妳幹什麼?是不是沒有這個男人,妳就活不下去了?他已經幹擾了妳的生活妳的思維妳的壹切的壹切。他現在也許抱著那個女孩在熟睡,妳是來捉*的麼? 
醒醒吧!妳是他什麼人?他又許妳什麼承諾? 
一念如斯,我的手腳已經冰涼。算了。算了。 

 

就在我轉頭欲走,樓下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帶著殺氣,我低頭壹看,下面金屬的寒光已經映了上來,我禁不住嚇得大叫起來。 
門壹下子開了,我看見雷拿著刀站在門前,兩眼露著凶光,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他用布綁住手與刀,衝下樓去,我聽見下面壹陣陣的慘叫。 
當我聽見腳步與廝殺聲漸漸轉移到樓上時我知道事情不好了。 
我低頭看下去,雷的頭在流血,還有左胸脯被劃開了壹道口子,胳膊亦挨了刀,可是他仍然揮著刀,那些不知面目的男人的血濺了開去…… 
我扶住樓梯不讓自己倒下去,我很暈血,可那天我沒有,我怕我暈倒下去就再也看不見他……. 
我不知道壹個人怎可以對付那麼多人,後來警笛的聲音響了,他們漸漸離去,剩下渾身是傷的雷。 
我把雷扶進了他許久沒進的家。 
他狠狠地推開了我。 

 

「對不起!」我覺得都怪我,他可以逃走的,都是我不好。 
我堅持幫雷洗傷口,雷生氣的看著我。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我讓妳回家的,妳這樣跑過來多危險?」 
「我想看看妳,對不起。」我要哭了。 
「看我?妳會害死我們倆的!」他的語調依然很嚴厲。 
我霍得站起身來,說:「妳說的我們倆,是指妳和那個穿咖啡色裙子的女孩嗎?妳竟然壹句都不解釋嗎?我是妳的女朋友,妳最起碼尊重點我好不好?如果不是看到妳們在親熱,我根本不會去那邊的!」 
我感覺到他在猶豫,我以為雷會摟緊我,抱著我,說對不起。 
可是他露出壹張凶狠的臉。那困獸壹樣的表情,把我嚇退了幾步。 
「妳第壹天認識我啊,我是什麼樣的人妳不知道麼?誰要妳愛上壹個流氓!既然妳受不了,妳現在就可以滾出這個門……」 
我如遭電擊,愣了好幾秒彷彿才瞭解,雷對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夠了!」我大哭起來,我所有的自尊都沒有了。「我明白了。」我把他的鑰匙扔在他的臉上,飛奔下樓。 
乞丐不可以愛公主。沈君威不可以愛流氓。 
我離開了雷。 

 

在茶水間低頭倒咖啡的時候,我的胸牌滑到地上,旁邊有隻手在我之前伸過去,撿了起來,遞給我。 
是家明。我低垂著眼簾說了聲謝謝。胸牌上的沈君威三個字已經有些模糊,照片也是,那時的我眉眼很明朗的樣子,大四畢業時照的,兩年就變成今天這麼頹廢。 
我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雷了,買了新手機和新號碼,傷痛總會慢慢褪去。 
我對Halen說,她說的話簡直就是真理,我是因為發瘋了才會堅持跟雷在壹起。她沒有笑,也沒有得意,只是嘆氣,說有時候我希望自己也像妳那樣發壹次瘋。 
週末的時候,我收到壹個包裹,打開壹看,是雷寄來的,裡面有我送他的銀質打火機和壹串鑰匙。還有壹封信。 
「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理由。相信我愛妳,儘管現在這樣說對妳不公平。也許沒多久妳會知道這所有的原因。不要找我,我的通訊方式和住處都換了新的,妳也找不到我。事情完結之後我會來找妳,如果妳願意請再相信我壹次,請等我三個月,我會帶著戒指來向妳求婚。」 


三個月。 
三個月以後,他是否能脫離那個圈子,幹幹淨淨地做人,象常人壹樣工作、生活?他欠我壹個理由,壹個解釋,壹個承諾,壹個婚約。 
好吧,雷,妳傷害過我,但我願意再等妳三個月。 
八 
妳說過的,妳會清楚的告訴我所有的原因,我壹直在等…… 
又過去了四個月,雷像是人間蒸發壹樣沒有音訊。我用了壹個月的時間慢慢地等待,慢慢地絕望,就好像在慢慢地等待死亡。 
他終於還是騙了我。 
我迅速地消瘦,象失去水分的花壹樣枯萎。爸爸已經壹個多月沒有回家了,一定是有了大案子。全靠Halen照顧我,就像,照顧壹條生病快死的小狗。 
我時常在想以前跟雷在一起的一切是否是幻覺,或者,我上輩子欠了他很多,所以他要把我傷得體無完膚,來還這筆債。 
Halen說妳別信這些無聊的東西了,壹定是他騙妳的。他根本就是個流氓,妳為他弄成這樣,不值得。 
是真的麼?…….. 
爸爸打電話來,說讓我給他送些衣物到警校,他要封閉帶訓。 
Halen說要和我壹起去,那裡肯定有很多帥哥,隨便挑壹個,也比雷強,忘了他吧。 
我們來到了警校。隔著訓練場的護欄,我看到爸爸在帶他們訓練。 
警校是個好地方,每個警察都那麼優秀,特別是他們瀟灑的打鬥。 
當壹隊警員打出壹套拳法時,我想起了什麼。 

 

雷! 
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想到,雷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為什麼從來沒想過,他也許不是失蹤了。 
我的大腦壹片空白。 
當爸爸結束訓練後向我走來,我壹把攥住了他的手。 
爸爸他們壹個多月來的緊張工作,本身就是壹種徵兆。我問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大案子或者死人之類的。 
爸爸疑惑了,可是他還是告訴我最近壹個毒品走私集團被掀了。 
有人死麼。我急切地問爸爸。 
由於消息來源的可*,而且我們布控了很久,沒有警員傷亡。 
我問的是對方!我大聲地向爸爸吼著,已經接近瘋狂了。 
爸爸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對方死了很多,另外壹個臥底警員在追緝過程中,犧牲了。 
明知道違反紀律,爸爸還是給我看了此次行動雙方傷亡人員的記錄。 
在犯罪嫌疑人那壹本,我看到阿清的名字和照片,看到壹些經常出入雷工作室的熟悉的臉孔。 
我還看到了,那個穿咖啡色裙子的女孩。 
可是壹直翻到最後壹頁,都沒有看到雷。 
他沒有死,他沒有死嗎?那他去哪裡了?誰來告訴我答案??? 
突然,我被壹種想法刺中了,我意識到,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答案。 
我慢慢地翻開了,我方警務人員傷亡的名冊。 
剛打開第壹頁,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是真的。 

名冊第一頁就是那犧牲的臥底警員,照片上的雷燦爛的對我笑著。 

那是怎樣陽光和輕鬆的笑容啊!我從來沒有見他這樣的笑過…… 
我牽動著嘴角似乎想哭,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爸爸抱住了我倒下的身軀,我的世界再度壹片黑暗。 

 

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理由。相信我愛妳。 
請等我三個月,我會帶著戒指來向妳求婚……….. 
我來到他的家,裡面壹片淩亂,到處都是血跡,這裡曾經發生過怎樣的打鬥? 
我慢慢地走在這個屋裡,回憶著自己與雷在壹起的每壹分秒時光。 
天黑了,下起了雨。 
我想起了天台。 
我掏出他給我的那串鑰匙,發現有壹把不熟悉的。 
我打開了天台上的那個神秘房間。 
裡面的東西整整齊齊,牆上掛著好多照片,有他學生時代照,警校畢業照,有雷單人穿警服照,原來他穿警服是這麼的帥…… 
櫃子上有很多獎盃,記載著他優秀的過去。 
我打開抽屜,裡面有封信,信上寫著我的名字,我輕輕的拆開信,壹張照片落了下來。 
我撿了起來。 照片上他對我敬著禮,燦爛的笑著。 
我打開折得整整齊齊的信紙。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親口告訴妳這個秘密,希望妳有一天會到這兒來。和妳相處的日子讓妳受委屈了,真是對不起。 
我的第一個女友是因為毒品而被黑社會害死的,我第一次看見妳在酒吧誤食搖頭丸,權衡再三,還是忍不住救了妳。 
那個惹妳猜疑的女孩子是這個集團老大的女人,她迷戀過我,我只能從她那裡獲得最準確的情報。其實我的良心不允許我去利用壹個女人,但這種日子會把人逼瘋的,壓力、來自生存和正反兩個身份的鬥爭。妳就像天使壹樣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身邊最寶貴、最純潔的東西就是妳。可我只能硬著心腸把妳逼走,妳留在這兒太危險。 
那次妳看到的窺視我的望遠鏡,其實是我的警察同伴,他們是保護我的。 
因為我的身份不能透露,所以讓妳吃了那麼多苦。 
我對自己說,等這個案子破了,我申請回總部,用我的獎金買壹枚鑽戒,向妳求婚。 
還有我真的不喜歡抽菸,我喜歡書………君威,我只是想讓自己的回憶永遠留住,永遠有個人記住。如果我沒機會親口告訴妳,妳壹定要相信,我愛妳……」 

雷。妳終於清楚地告訴我所有的原因,妳沒有食言。 
可是,妳永遠也不能兌現我最想要的諾言。妳欠我的,來生可以還給我嗎? 
妳留給我等不到的愛人,和等不到的明天。 
親愛的,我不怪妳。我相信來生妳壹定會還給我,還給痴痴愛妳的沈。

 

文章來源

撰文/Evelyn   『氦氣電漿』技術是一項全新的縮皮手術,對於緊實肌膚有著顯著的效果,也可合併抽脂手術做使用,核心技術已於全球獲得多項專利認證,更是全球知名整形外科醫師、外科醫師、甚至是抽脂專家的必備明星產品。而且微創傷口、恢復快、疤痕小,因此一上市就獲得高詢問度,許多愛美人士已經躍...

文字/美容外科醫學會;整理/編輯部   台灣美容外科醫學會開春第一堂課程,要教大家如何「微整」打造您的新年新門面。微整形是現今整形美容醫學很夯的療程,這種以注射、填充等方式進行微整形的醫療,通常使用在臉部,內容原理雖然看似簡單,但卻是一門很大的學問,只要稍有不慎,極有可能發生無法挽回的憾...

採訪撰文/Miki;本文感謝張鈺珠老師、謝東穎醫師提供專業諮詢   嬌嫩性感的嘴唇,應該具備哪些條件?如果對嘴唇外型不滿意,又可以如何調整?本期小編邀請專業命理師、整形醫師現身說法,為你一次解惑!     人類是感情的動物,臉上的五官就是表達感情的工具,故謂「眼為情緣...

採訪撰文/Miki;本文感謝荊偉政醫師提供專業諮詢   你是否做了雙眼皮手術,依然覺得眼皮下垂、兩眼無神?也許真正的關鍵不在眼周,你可能還需要在額頭上著手,才能展現明亮神采!     「從額頭到眼周,其實是同一個皮膚結構。」荊偉政醫師指出,許多消費者雖然做了雙眼皮手術...

Facebook留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