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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都會在省線的小車站裡等人,等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從市場買完東西回家途中,我總會路過車站,坐在冰冷的長椅上,將菜籃放在膝上,茫然地望著檢票口。每當往返的電車到達月台,就會有很多人從電車口擁出,蜂擁至檢票口。大家一臉憤怒地出示證件、繳交車票,然後直視地步出長椅前的車站廣場,朝各自的方向離去。

我茫然的坐著。“說不定,這時會有個人笑著喊著我。喔!好可怕啊!傷腦筋!”於是胸口心跳加速。光想就已經像背後被潑了冷水般,渾身戰栗,難以呼吸。不過,我真的是在等待某個人。只是我每天坐在這邊,究竟是在等誰呢?在等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或許我等的並不是人。我很討厭人。不!應該說我很害怕人。只要與人見面,一說出“近來可好?”“天氣變冷了”之類的問候,不知道為什麼,就會痛苦地覺得自己像個世上僅有的騙子,好想就此死去。最後,對方也對我戒慎恐懼地不痛不癢地寒暄,說些淨是謊言的感想。一聽到這些,不但會因為對方吝於關心而感到悲傷,自己也越來越討厭這個世界。世人,難道就是彼此這樣呆板地招呼,虛偽地關懷,到雙方都精疲力竭為止,就此度過一生嗎?”


  
我討厭與人見面,只要沒什麼特別的大事,我絕不會去朋友那邊玩。待在家裡,和母親兩人安靜地縫紉是最輕鬆的事。可是,隨著大戰逐漸開始,四周變得非常緊張後,便感覺到每天待在家裡發呆是件很不對的事。我莫名地感到不安,心情完全無法安定,有種想鞠躬盡瘁、立刻貢獻心力的心情。我對當下的生活,已失去了自信

雖然知道不能沉默地坐在家中,但自己又沒什麼地方可去。因此,買完東西後,在回家的路上,就會順道經過車站,一個人茫然地坐在車站冰冷的長椅上。“說不定會有那個人出現!”我期待著,“啊!如果真的出現的話,那就麻煩了。到時候我該怎麼做呢?”頓時,又感到一陣恐慌。不過,出現了也沒辦法,只好向那人獻上我的生命了。一種船到橋頭自然直、近乎於放棄的覺悟,與其他千奇百怪的幻想糾纏在一起,使得我胸口梗塞,有種將要窒息的感覺。

我彷佛在做一個連生死都不知道的白日夢,內心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將望遠鏡倒過來看一樣,車站前往來的人群,都變得好小好遙遠,世界也變得好渺小。

啊!我究竟在等待什麼?說不定我是個非常淫亂的女人。大戰開始後,莫名的不安,說什麼想要鞠躬盡瘁、貢獻心力,這些根本就是謊言。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其實只是在巴望著有什麼好機會能實現自己輕率的空想。儘管這樣坐在這邊,做出一臉茫然的表情,但我仍可以感覺到胸中那個詭異的計劃正在熊熊燃燒著。

到底我在等誰?我沒有具體的形象,只有一團迷霧。不過,我仍在等待。從大戰開始以來,我每天都會在購物結束後途經車站,坐在這冰冷的長椅上等待。也許,會有一個人笑著叫我。喔!好可怕啊!傷腦筋,我等的人不是你。到底我在等誰呢?老公?不對!戀人?不是。朋友?我討厭朋友。金錢?也許。亡靈?喔!我可不喜歡亡靈。

是更溫和、開朗、鮮麗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指什麼。比方說像春天那樣的東西嗎?不,不對。綠葉、五月、流過麥田的清流?當然不對。啊!不過我還是要繼續地等,等待著那能讓我振奮的東西。

人們成群結隊地從我眼前通過。那不是!這也不是!我抱著菜籃,微微顫抖但專心的等待。請不要忘記我,請不要嘲笑每天到車站去等待,然後空虛返家的二十歲姑娘。無論如何請牢牢地記住,我不會特意說出這個小車站的名字,就算我不告訴你,但是有一天你也一定會發現我的。


出處來源:http://www.puresky.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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