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告白:「你可以住嘴了,談戀愛的人,是我跟她。」
沒有人的愛是一模一樣的,妳經歷過,所以很清楚。
也就跟人一樣,只有很像的人,但卻找不到一模一樣的兩個人,然而愛情,成敗就是在一些小細節上頭。就因為這些人與人之間不同的細微,所以妳跟他產生了電流,而跟他卻永遠都只能當朋友。在談了幾場戀愛之後,妳才發現了原來所謂的身高、體重、星座,或是幽默感,其實都只是妳想望的戀愛對象的原型罷了,但真的要在一起,靠的都不是這些。也所以,妳交往過的對象,都讓妳的朋友感到驚訝。
細微末節,才是決定一段感情成敗的關鍵。
也因此,後來的妳不太常跟朋友聊妳的戀愛困擾、聊妳的他有什麼樣的壞習慣?更鮮少去談「對他,我該怎麼做才好?」。並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相反地,妳知道自己資質一點都不好,情緒常常會被他所左右,一下哭、一下笑的,然後再覺得自己很笨。當然,妳也不是孤僻。之所以會練就成這樣今天這樣,其實是因為經驗使然。因為跌跌撞撞了許多次之後,妳終於才明白了即使感情的道理相通,但愛裡並沒有標準範本。
別人的建議都很好,但卻往往都只有在他們的愛情裡起得了作用,而不是自己的。做成模組硬套到自己的愛裡,不是適應不良,就是哀聲連連。因為她的他不是妳的那個他,而妳也不是她。所以,模仿他們的戀愛模式,怎麼都讓妳像來到異地一樣,不僅是有時差,還外加水土不服。妳當了幾次愛情工廠的打版女工,現在想開始試著學習當領班。
而妳也發現。有時候自己之所以要問,其實並不是在找解答,而是在找藉口。他可能是這樣想、妳可能要怎樣做……別人說了一百個建議,妳只從其中挑了一個來用。而這一個說詞,就是妳的愛情浮木,讓妳不至於被淹沒。最後妳才驚訝地發現,原來其實自己只是再找一個說法,不管是什麼,哪怕是多麼不可思議的言論,妳都想藉此來說服自己。甚至在更多時候,自己並不是要解答,而是要消除自己的煩躁。
但到頭來,關於妳的戀愛難題,縱使別人說的再多,如果過不了自己這關的話,結就是打不開。
然而,但最終的理由卻是,妳不想要因為自己的愛情責怪愛妳的朋友。他們的建議都是出自善意,妳當然明瞭、也感激在心,但好心並不能保證妳的愛可以完整。萬一最後,妳的愛情就是註定要以悲劇收場的話,最終要受苦的也只會是自己,而別人的言語,解救不了妳的心碎。所以妳想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就算心碎,也可以對自己負責。
當然、當然,妳也知道那些關於愛情的疑惑,並不會因為不問就消失,但是,妳也發現更不會因為自己問了,問題就能解決。愛情天氣始終詭譎如一,而妳能不變的只有自己的心。雖然妳還是會在愛情裡徬徨,巨大的不安常會侵蝕著妳,只是,妳不再試著從外面尋找答案,因為關於妳跟他,只有妳自己清楚。
戀愛裡面每個人都是新手,妳太知道這件事了。而妳的愛,是妳自己的。妳想自己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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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一/男人,不覺得愛情是生命的唯一, 為「姊妹淘」駐站作家、「法蝶生活館 La Fatt'e」專欄作家、ETtoday名家、BRAND 名牌誌名家、「智邦」專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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