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前女友當伴娘讓我惶恐不安
原本我和小麗商量婚禮辦得簡單一些,由於經濟基礎的原因不打算過於鋪張,但是雙方父母都不同意,一致的意見是,雖然我們都不是有錢人家,但婚禮也要辦的體面些,什麼叫體面,沒有一個標準。
為此我們特意找到婚慶公司諮詢商議此事,我們沒採納婚慶共提供的加長卡迪拉克,因為實在不想這麼招搖,專業攝影我們也免了,因為朋友中有喜歡擺弄攝影器材的水平也不差;就連請柬都是我們自己在電腦中自己設計的,憑著業務上的關係找一家有業務往來的並能承接小批量印刷的小廠拍板印刷,因為是熟人,人家還打了個五折,基本是他們賠本做了這單生意,用他們的話說優惠部分就算賀禮相送了;酒店是選用三星級,對於我們來說自然知道五星級和三星的差別,可對於雙方的父母來說,他們只看重酒店就可以,星級標准他們並不清楚,我們也就嫩在這方面偷姦耍滑;菸酒乾果都是朋友幫忙以最低價購買,後來才知道有一部分都是朋友們自掏腰包,不讓我們感到壓力都沒說,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想讓我們報銷;包括所用的花束花籃都是開花店朋友青囊相助。按著預計人數我們開了十桌中等偏上水平的酒宴,看過菜譜後我們都還覺得滿意,預付了購買食材的預付款。
就這樣我們忙乎了一個星期,總算搞定,離結婚的日子只有兩天我們倆分頭選定伴娘和伴郎,我這邊好說,因為我有個弟弟人長得很帥,小麗那邊也一定會從她曾經閨蜜中挑選,我們所有的問題都共同拿主意,唯獨伴郎、伴娘各自拿主意。這當中我還負責請柬的填寫,因為我有十年的書法功底,寫著一手蠅頭小楷,為此我也常常標榜自己是個文化人,對於那些只會敲擊鍵盤的年輕人我是他們當中的佼佼者。
因為要省錢,還要體面所我們就要親力親為,即便我們倆在一起,似乎也沒有親親我我的時間,倒更像完成年會的籌備。到了最後兩天,我連合眼的機會都沒有。我的未婚妻小麗聽著我報賬都會睡著,婚禮前的一天小麗什麼都不能做因她要做頭,並且抓緊時間好好睡一覺,保證當天有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這方面男士就簡單多了,最起碼不會用好幾個小時花費在做頭上,又不用複雜的化妝。
總算是,酒店、花車、禮服等一切都備齊,萬事俱備只等結婚。我把小麗送回家囑咐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分手時小麗特意囑咐“開車精神點,千萬別犯困”回到家中我就先休息,因為明天還要大干一場,
剛躺下,盤算著明天程序,手機響了,看號碼不熟悉就掛掉了,可是對方還是不停的打進,我怕人家真的有事看錯了號碼耽誤事,就想跟對方說打錯電話了,可誰知那邊的聲音好熟悉,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分手,已近有兩年的前女友惠婷,她說:“怎麼明天結婚前女友的電話都不敢接了?”
“不是,我只記得你以前號碼......,有什麼事嗎?”
“只是聽說你明天就是人家的人了心裡不舒服,想找你說說話。”
“太晚了,再說明天我還要.....。”
“你要是不與我見面,你信不信我明天到婚禮上攪局,送你一份大禮,”
她這麼一說我還正有點害怕,就答應和她見面,見面的地點是我們以前常去的“老地方”,出門時媽媽還問了一句,我只說“有個朋友找我有點事,一會就回來”,我媽媽認識惠婷,要是我說出她的名字我媽非得跟我急了。因為我們倆分手就是媽媽一手造成的,媽媽不喜歡惠婷的大大咧咧,我媽跟喜歡像小麗這樣淑女型的,而惠婷跟我媽最大的分歧還是對性生活的看法有著巨大的差異,因為我和惠婷認識不久就發生了性關係,她被被媽媽認為“淫蕩”的女孩,而且把一切責任都推給了惠婷,自己的兒子是她給拖下水的,這樣下去遲早會把我帶壞,為此她們之間有過激烈的爭吵。這還了得,目無尊長,從那時起惠婷與我媽媽就水火不容。再後來惠婷找我就不常來我家,我們約在離我家不遠的酒吧見面,所以他說“老地方”我就知道到哪裡去找。
不一會兒,我們在酒吧見面了。惠婷比我先到,她找了個靠窗口的座位,要了兩杯紅酒。我們什麼都沒有說,就那樣一直的喝酒。喝著喝著,惠婷就有些失控,爬在桌子哭起來。“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把你忘掉。可是沒想到,當聽說你明天就要真的結婚了,我還是有些不甘心,”我抱住了她,安慰她我不會把她忘記,會永遠記住曾經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我感覺惠婷慢慢放鬆下來。我們聊了很久,她舉起酒杯跟我的酒杯碰了一下說:“祝你幸福”,我以為她真的想通了,心想明天我終於可以一身輕鬆地去結婚了,便禮節性邀請她,明天可以參加我的婚禮“我才不做電燈泡呢”。從酒吧出來,惠婷帶有醉意的說。“我們到酒店開個房間吧,今夜是我,明夜是她,你看好不好?……”惠婷傻笑著說,此時我覺得他很可憐。我很心痛,因為他曾經給了我許多,是我欠她的太多了。
從酒吧出來,我把惠婷送上出租車,她隔著玻璃對我說:“有了女人別把我忘了”我“承諾”,“狗屁承諾”那都是騙人的鬼話。
回到家中我急忙躺下,因為明天婚禮才是大事,可此時的我腦海閃出的都是和惠婷曾經在一起的影像。我被媽媽叫醒簡單吃了些早點,這時迎親車輛也到了家門口。我換上婚禮服,讓媽媽檢查是否妥當,“好帥的小伙”,媽媽開著玩笑說“去吧”。車程半小時我們到了小麗的家,一進門我就一眼看見惠婷也在娘家人的行列中,小麗以為我們不認識就主動介紹說,“原來的伴娘小梅家中有急事,來不了了,就推薦了她的的好朋友惠婷做伴娘,這可也是一位大美女呦。”我開始有些緊張了,想著這一切會不會都是惠婷事先布好的局,因為幾個小時前,她還跟我在一起,關於做伴娘的事半個字都沒提?在車隊駛向酒店的一路上我就盤算著,惠婷見到我媽可別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
果然我們一下車媽媽就認出了惠婷,“怎麼是你”“阿姨我們又見面了”小麗見此低聲的問我“你們早就認識,而且還很熟呀。”此時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只能向小麗和盤托出我和惠婷的關係,特別把媽媽與惠婷之間有誤會的事簡單講給小麗,希望小麗能有智慧控制住眼前的一切。小麗果然不同凡響,她拉著惠婷的手向眾人說:“這是我的伴娘,是我的好朋友,她可比我這新娘還光彩照人呀。”小麗的這番話既抬高了惠婷,也使得媽媽的情緒不好發作,因為新娘面子還是要給的,針尖對麥芒的媽媽和惠婷也得暫時避其鋒芒。但是每次我見到他們互相示威的眼光我就哆嗦,這一天我出現從未有的尿急,就在主婚人要我在大庭廣眾下向小婷求婚,我單膝跪地,對小婷說:“這一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請嫁給我吧!”時候還要上衛生間呢。可能是惠婷的突然出現讓我忘記了新郎官的角色只要是敬酒就來者不拒,也可能是為了要麻痺自己。
新婚之夜,我大醉,小麗服侍了我一夜。那一夜,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後來才知道惠婷那天也忙活挺晚,最後一個才離開。還是小麗在我醒來是說的一句話讓我釋懷許多,她說:“放不下就去見見她,好好地談談,怎麼說我也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惠婷是我的好姐妹。”後來我與惠婷長談過一次,這是我作為有婦之夫身份與惠婷交談。那天以後我還從媽媽嘴裡常提到惠婷,“哪有做伴娘的給新郎擦臉,醒酒扶上床的?真是難為她了”我聽得出這是媽媽與惠婷已經冰釋前嫌!